吕相绝秦的读解

读解
《左传》中“言辞之饰”的思想体系 《左传》是中国古代的一部重要历史文献,它描述了春秋时期各诸侯国之间的政治、战争和外交等方面的历史事件。在这部书中,作者左丘明以第一人称的视角,通过对历史事件的记录和叙述,展现了他对于言辞和语言运用的深入思考和独特见解。本文将结合《左传》中“言辞之饰”的思想体系,来解析照吕相的言辞艺术。 从《左传》的角度来看,言辞被赋予了很高的价值,其使命是为了实现某种目的,而不是单纯地表达一个事实或者一个观点。因此,言辞的力量就体现在了它的“饰”上,即如何让话语更加生动有力,更具说服力和影响力,达到说服和征服别人的效果。在《左传》中,言辞的饰包括艺术性和技巧性两个方面。 艺术性指的是言辞运用的美感和艺术性,主要体现在字里行间的含蓄深沉、温文尔雅、虚实结合等方面。例如,左丘明在《左传》中常常使用一些比喻和隐喻的手法,让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不断地领悟其中的深意,从而达到真正的理解。另外,言辞的艺术性需要注意对语言的运用方式和语言规范的遵守,这种规范性不是僵硬地遵循语法的规则,而是遵循一定的文化背景和时代背景下的语言习惯和表达方式。 技巧性则主要指的是如何通过言辞的运用达到说服和征服的效果, 包括掌握语言的张力、模糊性和开放性。在《左传》中,左丘明描写了一些言辞高手利用语言特点达到欺骗和欺诈的目的。例如,通过言辞的张力和忽悠,在不知不觉中把听者的判断扭曲,让听者确信自己错了,确信真理在说者手中。再比如,利用语言的模糊性和开放性,巧妙地绕过问题的核心,不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,从而达到蒙混过关或迷惑对手的目的。 综上所述,照吕相的言辞艺术正是源于《左传》中的“言辞之饰”的思想体系。他们通过对语言和言辞的深入研究,掌握了如何运用语言的技巧和艺术,从而达到说服和征服别人的效果。这种言辞的力量,不仅体现在政治和外交领域,也体现在日常生活和人际交往中。


诗文: 夏四月戊午,晋侯使吕相绝秦,曰:“昔逮我献公及穆公相好,戮力同心,申之以盟誓,重之以昏姻。天祸晋国,文公如齐,惠公如秦。无禄,献公即世。穆公不忘旧德,俾我惠公用能奉祀于晋。又不能成大勋,而为韩之师。亦悔于厥心,用集我文公。是穆之成也。
“文公躬擐甲胄,跋履山川,逾越险阻,征东之诸侯,虞、夏、商、周之胤,而朝诸秦,则亦既报旧德矣。郑人怒君之疆埸,我文公帅诸侯及秦围郑。秦大夫不询于我寡君,擅及郑盟。诸侯疾之,将致命于秦。文公恐惧,绥静诸侯,秦师克还无害,则是我有大造于西也。
“无禄,文公即世;穆为不吊,蔑死我君,寡我襄公,迭我肴地,奸绝我好,伐我保城。殄灭我费滑,散离我兄弟,挠乱我同盟,倾覆我国家。我襄公未忘君之旧勋,而惧社稷之陨,是以有淆之师。犹愿赦罪于穆公,穆公弗听,而即楚谋我。天诱其衷,成王陨命,穆公是以不克逞志于我。
“穆、襄即世,康、灵即位。康公,我之自出,又欲阙翦我公室,倾覆我社稷,帅我蝥贼,以来荡摇我边疆,我是以有令狐之役。康犹不悛,入我河曲,伐我涑川,俘我王官,翦我羁马,我是以有河曲之战。东道之不通,则是康公绝我好也。
“及君之嗣也,我君景公引领西望曰:‘庶抚我乎!’君亦不惠称盟,利吾有狄难,入我河县,焚我箕、郜,芟夷我农功,虔刘我边垂,我是以有辅氏之聚。君亦悔祸之延,而欲徼福于先君献、穆,使伯车来命我景公曰:‘吾与女同好弃恶,复脩旧德,以追念前勋。’言誓未就,景公即世,我寡君是以有令狐之会。君又不祥,背弃盟誓。白狄及君同州,君之仇雠,而我昏姻也。君来赐命曰:‘吾与女伐狄。’寡君不敢顾昏姻。畏君之威,而受命于吏。君有二心于狄,曰:‘晋将伐女。’狄应且憎,是用告我。楚人恶君之二三其德也,亦来告我曰:‘秦背令狐之盟,而来求盟于我:“昭告昊天上帝、秦三公、楚三王曰:‘余虽与晋出入,余唯利是视。’”不榖恶其无成德,是用宣之,以惩不壹。’诸侯备闻此言,斯是用痛心疾首,暱就寡人。寡人帅以听命,唯好是求。君若惠顾诸侯,矜哀寡人,而赐之盟,则寡人之愿也,其承宁诸侯以退,岂敢徼乱?君若不施大惠,寡人不佞,其不能以诸侯退矣。敢尽布之执事,俾执事实图利之。”


相关标签:古文观止写人 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