赏析:
《辨奸论》是北宋时期的文学家苏洵创作的一篇文章,主要是针对当时的政治形势和官场风气展开的讨论。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作者对于当前时代的批评和反思,也反映了一些当今社会仍然存在的问题。
苏洵在文章中主要围绕王安石这一人物展开批评,认为他是一个阴险狠毒的人,背离了孔子和老子的儒家思想,同时他也与卢杞这位小人结党营私,以谋取私利,如此行径是极端错误和危险的。虽然我们不能确信王安石是否真的如此,但苏洵的这种警醒和批评,对于我们今天来说仍然是非常有益的,提醒我们要审慎辨别人物和事件的真伪,不能被表象迷惑而忽略本质。
其次,苏洵在文章中还提到了一种不近人情的现象,即衣被囚犯所穿,食物来自于动物,却在此情况下谈论诗书。他认为这种情况违反了人性的本质,应该引起我们的关注和警醒。事实上,这种不近人情的现象在历史上屡见不鲜,并在1960年代中国文化大革命中再次出现。这一事例提醒我们认真思考人类的道德和伦理观,不能让极端的政治运动和权力扭曲了我们的人性。
总之,《辨奸论》是苏洵对于当时社会严肃的反思,也寄托了他对于未来社会的期望与忧虑,其警醒和启示至今仍有着深刻的意义。
诗文: 事有必至,理有固然。惟天下之静者,乃能见微而知著。月晕而风,础润而雨,人人知之。人事之推移,理势之相因,其疏阔而难知,变化而不可测者,孰与天地阴阳之事。而贤者有不知,其故何也?好恶乱其中,而利害夺其外也!
昔者,山巨源见王衍曰:“误天下苍生者,必此人也!”郭汾阳见卢杞曰:“此人得志。吾子孙无遗类矣!”自今而言之,其理固有可见者。以吾观之,王衍之为人,容貌言语,固有以欺世而盗名者。然不忮不求,与物浮沉。使晋无惠帝,仅得中主,虽衍百千,何从而乱天下乎?卢杞之奸,固足以败国。然而不学无文,容貌不足以动人,言语不足以眩世,非德宗之鄙暗,亦何从而用之?由是言之,二公之料二子,亦容有未必然也!
今有人,口诵孔、老之言,身履夷、齐之行,收召好名之士、不得志之人,相与造作言语,私立名字,以为颜渊、孟轲复出,而阴贼险狠,与人异趣。是王衍、卢杞合而为一人也。其祸岂可胜言哉?夫面垢不忘洗,衣垢不忘浣。此人之至情也。今也不然,衣臣虏之衣。食犬彘之食,囚首丧面,而谈诗书,此岂其情也哉?凡事之不近人情者,鲜不为大奸慝,竖刁、易牙、开方是也。以盖世之名,而济其未形之患。虽有愿治之主,好贤之相,犹将举而用之。则其为天下患,必然而无疑者,非特二子之比也。
孙子曰:“善用兵者,无赫赫之功。”使斯人而不用也,则吾言为过,而斯人有不遇之叹。孰知祸之至于此哉?不然。天下将被其祸,而吾获知言之名,悲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