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文: 知章骑马似乘船。落井眼花圆。汝阳三斗朝天去,左丞相、鲸吸长川。潇酒宗之,皎如玉树,举盏望青天。
长齐苏晋爱逃禅、李白富诗篇。三杯草圣传张旭,更焦遂、五斗惊筵。一笑相逢,衔杯乐圣,同是饮中仙。
王逸少兰亭记:永和九年,岁在癸丑,暮春之初,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,修禊事也。群贤毕至,少长咸集。此地有崇山峻岭,茂林修竹,又有清流激湍,映带左右,引以为流觞曲水,列坐其次。虽无丝竹管弦之盛,一觞一咏,亦足以畅叙幽情。是日也,天朗气清,惠风和畅,仰观宇宙之大,俯察品类之盛。所以游目骋怀,足以极视听之娱,信可乐也。夫人之相与,俯仰一世。或取诸怀抱,晤言一室之内,或因寄所托,放浪形骸之外。虽取舍万殊,静躁不同,当其欣于所遇,暂得于已,快然自足,不知老之将至。及其所之既倦,情随事迁,感慨系之矣。向之所欣,俯仰之间,已为陈迹,犹不能不以之兴怀。况修短随化,终期于尽。古人云:死生亦大矣。岂不痛哉!每览昔人兴感之由,若合一契,未尝不临文嗟悼,不能喻之于怀。固知一死生为虚诞,齐彭觞为妄作。后之视今,亦犹今之视昔,悲夫!故列叙时人,录其所述,虽世殊事异,所以兴怀,其致一也。后之览者,亦将有感于斯文。
译文及注释:
知章骑马似乘船。落井眼花圆。汝阳三斗朝天去,左丞相、鲸吸长川。潇酒宗之,皎如玉树,举盏望青天。
知章骑马像乘船。掉进井中眼花缭乱。汝阳三斗朝天而去,左丞相、鲸吸长川。潇酒宗之,明亮如玉树,举杯仰望蓝天。
长齐苏晋爱逃禅、李白富诗篇。三杯草圣传张旭,更焦遂、五斗惊筵。一笑相逢,衔杯乐圣,同是饮中仙。
长齐苏晋都喜欢逃禅,李白富有诗篇。三杯草圣传张旭,还有焦遂、五斗惊筵。一笑相逢,举杯欢乐,都是饮酒的仙人。
王逸少兰亭记:永和九年,岁在癸丑,暮春之初,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,修禊事也。群贤毕至,少长咸集。此地有崇山峻岭,茂林修竹,又有清流激湍,映带左右,引以为流觞曲水,列坐其次。虽无丝竹管弦之盛,一觞一咏,亦足以畅叙幽情。是日也,天朗气清,惠风和畅,仰观宇宙之大,俯察品类之盛。所以游目骋怀,足以极视听之娱,信可乐也。
王逸少在《兰亭记》中写道:永和九年,年份是癸丑,初春的黄昏,我们聚集在会稽山阴的兰亭,进行修禊之事。群贤齐聚,老少皆在。这个地方有高山险岭,茂密的树林和修竹,还有清澈的流水,左右相映,被用来作为流觞曲水的场所,我们坐在其中。虽然没有丝竹乐器的盛大,但一杯酒一首诗,也足以畅叙幽情。那天,天空明朗,气候宜人,仰望宇宙的广阔,俯察万物的繁盛。因此,眺望远方,尽情享受视听的娱乐,实在令人愉悦。
夫人之相与,俯仰一世。或取诸怀抱,晤言一室之内,或因寄所托,放浪形骸之外。虽取舍万殊,静躁不同,当其欣于所遇,暂得于已,快然自足,不知老之将至。及其所之既倦,情随事迁,感慨系之矣。向之所欣,俯仰之间,已为陈迹,犹不能不以之兴怀。况修短随化,终期于尽。古人云:死生亦大矣。岂不痛哉!每览昔人兴感之由,若合一契,未尝不临文嗟悼,不能喻之于怀。固知一死生为虚诞,齐彭觞为妄作。后之视今,亦犹今之视昔,悲夫!故列叙时人,录其所述,虽世殊事异,所以兴怀,其致一也。后之览者,亦将有感于斯文。
人与人之间,相处一生。或是从怀抱中取得,在一室之内交谈,或是因为寄托而放浪形骸。虽然选择和取舍各不相同,安静与热闹也不同,但当欣赏所遇之事,暂时满足于已有的,快乐自足,不知道老去的将至。直到所追求的已经厌倦,情感随着事物的变迁,感慨系之。曾经欣赏的事物,在回忆中已经成为过去,但仍然不能不因此而感到愉悦。何况修短随着变化,最终终结于尽头。古人说:生死也是伟大的。岂不令人痛苦!每当阅读古人的兴感之由,若能与之产生共鸣,未尝不在文中感叹,无法用言语表达内心的感慨。固然知道生死只是虚幻,齐彭觞只是妄作。后来的人看今天,也像今天的人看过去一样,令人悲伤!因此,列举时人,记录他们的述说,虽然时代不同,事情各异,但所以能够激发情感的,都是一样的。后来的读者,也将会对这种文化产生共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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